坐错桌偶遇男神我落荒而逃,他直言,你擦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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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

“墙墙墙,本人女,大三,爱绘画爱追剧,最爱各种各样的美食。性格阳光,活泼开朗。现真诚交友,非诚勿扰!”

许诺的手指在屏幕上敲了好一会,打了又删,删了又打,终于在青城大学表白墙上发出了一条动态。

本来嘛,再怎么说,自己要身材有身材,要长相有长相,就算是成绩那也不差,还是学习委员呢。

只是这一周来,许诺的掉发量猛然骤增。每天早上一梳头发,地上都是一小把一小把的头发,医院拿了好几天的药也无法拯救。

世上最痛苦的事情,也莫过于如此,容颜未老发先断。一想到自己都还没好好谈过一场恋爱,到以后头发掉光无人问津的场景,许诺都为自己感到悲催。因此痛定思痛,趁着自己还拥有一头秀发,先推销出去再说。

果然,这条动态才发出不久。宿舍群就沸腾了起来,为许诺突然想开而连声庆贺。大学几年来,宿舍就她一个人还是单身,室友们早就操碎了心。此刻得到回应,效率比平时交作业不知道快了多少倍。

待她回到宿舍时,连人选都已经定了下来。

是隔壁系的体育生,和她一届。身高,长相也不赖。室友一脸期待:“你别看人家学体育的,心可细了,这次的地点也是人家亲自选的,直接见面,保证速成!你可不许敷衍!”

面对室友们的热情,许诺哪敢不从。第二天起了个大早,难得地画了一套全面的妆容,又穿了一套全新战袍,这才出门而去。

餐厅装修得颇有情调。

约了十一点,许诺以为,自己已经来得够早了。却没想到,才一进门,便看见了窗旁坐着的那个男人。果然和照片一样,留着个寸头,格外的显眼。

许诺直接坐到了他对面:“不好意思,我来晚了。”

“嗯?”

男人抬起头,把电子阅读器放到了一旁,那张脸就这样扑入了许诺眼中。他真人倒比照片好看得多,皮肤也白净不少。

原以为是个肌肉猛男,没想到还长了张小鲜肉的脸,还是个挺好看的小鲜肉。许诺在心里暗暗打了个高分。

“她们都和你说过了吧?”对方明显也在打量着她,许诺也不怯场,“那我再介绍一遍,我叫许诺,美术系,大三。初次见面,很高兴见到你。”

“噢。”男人点了点头,正准备继续说时,几道菜已经端上了桌来。摆盘精致,让人一看便食欲大增,更别说早上出门还没来得及早餐的许诺。

但该有的矜持还是要有的,何况还是面对这么一个帅哥。许诺咳了咳:“我可以先吃吗?”

对方轻笑了一声:“你随意。”

不得不说,这家餐厅的菜式的确道道美味。许诺吃的时候,又有一份菜端了上来。可对方却没怎么动筛,她不由得有些尴尬:“你有什么要问我的吗?”

“倒还真的有一个。”对方歪着头,嘴角仍带着笑意,“我们好像……”

话才说到一半,一道宏亮的声音却突然自许诺头顶传来:“许诺?”

许诺一抬头,便发觉自己被一团阴影遮挡了起来。而阴影的主人,正是一个陌生男人,寸头,黑肤,似乎有些眼熟。她有些迟疑:“你是?”

“我是徐建,小徐啊。”对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,“刚才有场球赛,来迟了。”

他就是来和自己见面的体育生?

那和自己吃了半天的这个男人是谁?许诺猛地转回头,便正好对上了男人的一双眼睛。四目相对,似乎是条件反射般地,许诺迅速站了起来,顺手从桌上拿了块方巾擦嘴,刚才还侃侃而谈的嘴舌瞬间像打结了一样。

“那个……这个……我好像还有课……”

说罢,她也顾不上其他,离开座位便朝门口跑去。

“哎!”只是才刚迈出没几步,男人的声音便从身后传来,她本不想搭理,没想到对方轻飘飘的声音仍然飞了过来。

“你刚才擦嘴的方巾,是我用过的。”

2

许诺当场石化。

这是用过的?那为什么还叠得那么整齐?她只感觉有一堆问号从自己的头上飞过。

一反应过来,便把方巾往后一抛撒腿就跑。谁能想到它居然沾在自己的衣袖上,就这么被带了回来。偏偏室友们一个个还笑得直不起腰:“所以,你和那个小哥哥算是间接接吻了?”

许诺一脸羞愤:“我这就把这罪恶的证物扔了去!”

“别别别!”一室友连忙拦住,看着那块方巾,“这可是名牌,我前几天刚看过,五百多块呢!到时候人家要追过来,你拿什么赔?”

啥?块?就这?

许诺望着手中的方巾,不由直感叹资本阶级害死人,扔都扔不了,只得一边洗着方巾,一边唉声叹气。想着自己还得想办法还给那个人,她连玩手机的心情也没了,早早就上了床。

最终还是室友们带回个最新消息,才把她一颗本已沉寂的心给炸了起来。

她们《西方美术史》这门课来了个新助教,名叫付成,是国外交流回来的研二学长。据说在顶级杂志上发表过数张画作,被称作青城版江停,实实在在的青年才俊。

“虽说是助教,可也就大我们几岁。诺诺,体育生没谈成没关系,走走走,这还有个等着咱!”

才经历过一档子糟心事,看看帅哥愉悦身心自然是好的。再加上,江停是许诺最喜欢的一位画家,室友这么说,也让她实在好奇,这青城版江停,又是何许人也。

可直到和室友走进教室,看到讲台旁边那个助教时,她几乎恨不得往回走去。

世界这么大,怎么偏偏又遇到了他?

是餐厅里的那个男人。他今日换了套休闲西装,原本一米八的个子衬得更加挺拔。室友兴奋地抓紧了她的胳膊:“啊啊啊诺诺,付老师是不是很帅?是不是?”

可许诺却对这个付成瞬间没了兴趣,坐下座位便埋了头,扎进了书本的海洋,用华夫饼麻痹自己,只希望付成不要注意到她。不然被人知道了该怎么说呢?震惊,当代女大学生竟和助教有这样的故事!

那自己也不要混了。

只是人越怕什么就来什么,室友推她胳膊时,她才猛地抬起头来。

“诺诺,付老师问你问题呢。”

不知何时,这付成竟到了自己的座位边来,他拿着花名册正看着她:“学习委员,许诺?”

“到!”她不得不应了一声。

付成轻笑了一声:“刚才宋教授说到《自由引导人民》,你以这幅作品为例,分析一下浪漫主义绘画的发展。”

所幸她知道这些,答得倒很流利。付成点了点头,正欲走回讲台,却突然又靠近了过来。他的声音很轻,可她还是听清楚了。

“下次回答问题,记得把嘴巴擦干净。”

她就知道!她就知道!这个付成哪能忘记自己,上个课还要故意提起来。正当她愤愤不平地坐下时,室友的声音小心地传了过来:“诺诺,你嘴角真的有饼干屑。”

许诺:“……”

果然,自己上课吃独食是会有报应的。

为了避免节外生枝,一下课,许诺就连忙往门外走去。可好巧不巧,付成也走到了门边。看见她,他皱了下眉:“怎么?看见我就跑?难不成做什么亏心事了?”

“我只是饿了。”许诺试图解释,只是付成明显没听进去,那双眼睛就这样盯着她看,让她实在心里没底。他不会为了那日的事来找茬吧?

似乎想起了什么,许诺连忙从包里拿出那块洗好的方巾:“这个还你,那天,那天是我不对。”

“噢。”付成接过去,歪着头,“然后呢?”

然后还能怎么样?东西还了,歉也道了。可助教在上,许诺还是乖乖低头:“然后那天的事,你就忘了行不行?”

顿了顿,她头一仰:“大不了,我也请你吃一顿好了,这事就算扯平。”

付成不觉有些好笑。

他才从国外回来不久,最是想念地道的中式菜。那日去餐厅吃饭,还没来得及开动,这小丫头就一屁股坐到了自己对面,还一个劲地自言自语起来,显然是认错了人。

没想到,她这样迷糊的人,还是学习委员。刚才他不过是想找她谈下收作业的问题,那日餐厅的事,他并未太放在心上,方巾也不过是身外之物,可她却异常敏感。

她说话时,眼睛就那样一闪一闪的,倒有种说不出的可爱,让他忍不住想逗逗她玩。

于是,他微微颔首表示赞同:“行。”

3

但有人欢喜有人愁。

付成得以白吃白喝一顿,许诺则肉疼得眼泪都要掉下来。为什么没人告诉她,这家餐厅这么贵。一小份芙蓉鸡片居然要近两百,可想到自己那日的大吃大喝,又动了人家的方巾,许诺也只得忍痛点单。

付成喜欢一边看书一边吃饭,速度自然也慢了些。可另一边,许诺则吃得更加的慢,满满一桌都是金钱的味道,她能吃得开心吗?

直到下午回到宿舍,她才开始后悔。钱都花了,到了最后,自己居然没吃多少。亏,实在是亏。这样想想,喝固发药时都觉得格外的苦。

而且没吃多少的直接后果就是,在胃的催促下,许诺又从宿舍翻出了两包泡面,带着一腔的幽怨全吃了下去。

只是人要倒霉,再幽怨也没用。

次日早上,医院急诊室的大门时,值班的郝阿姨都被吓了一跳。之前因为掉发的缘故,医院,一来二去,郝阿姨都认识她了:“小许啊,怎么了这是?上次拿的药吃完了?”

许诺一脸的可怜巴巴:“我肚子疼。”

郝阿姨把完脉,又询问完昨天的情况,笑道:“没多大事,你就是伤食胃涨,加上药的副作用,冲突了。打一针,休息会就好。”

“那……我之前吃的药不会失效了吧?”许诺对自己的头发深表担忧。

“你们啊,就是平时缺乏运动,又一天天地待在教室画室,内分泌失调,头发能好吗?”郝阿姨摇了摇头,“那药就只是起个辅助作用而已,这段时间,你锻炼了没?”

见许诺不说话,郝阿姨也心里了然,朝旁边病房喊了一声:“阿成,来打个药水。”

那人一边摘着口罩一边走了进来:“那边的吊瓶已经换了,妈,又来新病人了?”

那张脸庞就这样展露了出来,待到她看清时,差点没张大了嘴。来人竟然会是付成。

正当许诺纠结要不要和这位助教老师打招呼时,郝阿姨倒先开口了,她笑着打趣道:“我儿子,刚从国外回来的,怎么样,好看吧?”

“您先去那边边忙吧。”付成被夸了,耳根也偷偷红了起来,偏偏他还一脸淡定,仿佛什么也没听到一样。他生得白,那片红挂在耳上,看上去像个寿桃一样,还是一个有两片红的寿桃。

这样想着,许诺忍不住笑出了声来。

听着这突然的笑声,付成心想,这孩子约莫是疯了吧。

他摇了摇头,拿起酒精便坐到了旁边。他虽不是专业的医生,但从小耳濡目染,没事的时候就在这里帮忙,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。

“手。”

许诺没有想太多,左手就这么乖乖地放到了桌子上。

付成一只手轻轻地摁在她指尖,一只手拿着棉花。大概学画画的人手都细嫩不到哪里去,付成的指腹明显也长了一层厚厚的茧,随着酒精棉的拭动,那些茧也在她的手腕上磨来磨去,痒痒的,有种说不出的感觉,让她实在忍不住想挣开。

“别动。”付成的声音沙沙地传了过来。他的手掌很大,不过轻轻一圈,许诺的手腕便被紧紧地握了起来。

付成本就长了一副好皮囊,此时距离更近,从这个角度看去,脸部的线条也更加硬朗。

许诺只感觉自己的嘴巴有些发干,手腕上也沁出了一层细细的汗。可下一秒,扎针的刺痛感便从手腕处传来,她下意识地“啊”了一声,便猛地抬起了头,正好迎上了付成那个意味不明的眼神。

回想起自己刚才的花痴,许诺迅速心虚地低下头。

呵!他刚才明明看见这个小丫头一直盯着自己,于是打趣道:“怎么?臣服于我的美貌不敢直视?”

许诺哪能承认:“我哪里……”

话未说完,付成突然凑近了来,他的眉毛习惯性地一扬:“哎,我有一个问题。”

她没说话,表示默认。只是这付成却越凑越近,最后竟附到了她的耳边,那些温热的气息似乎活了一般,一个劲地往她耳中扑去。

许诺的脸突然就红了起来,让人有种想捏一下的冲动。付成偏过了头去不看,轻轻说道——

“许诺,昨天下午在餐厅才吃那么多,怎么晚上又吃得进?”

“你——”许诺的头一扬,眼睛也瞪大了几分,“我想吃就吃!”

付成看着这个小姑娘的脸红了又白,白了又红,奶凶奶凶的模样,着实是可爱。他也不禁笑出了声来。

得,又疯了一个。

4

许诺嘴上虽不在意,可回到宿舍后,还是对着镜子暗暗地比了比自己的身材。

她就知道!这个付成,嘴里哪会有什么好话!他是听到了她和郝阿姨的对话,在笑她吃多了。这个月自己是吃多了点不错,可也没发胖啊?

只是哪个少女不爱美。许诺痛下决心,她要减肥,她要运动,强身健体,调整内分泌,到时候就走到付成面前,亮出纤纤细腰,甩出一头秀发,大声地告诉他:你才应该是那个臣服于我美貌的人!

事实上,她长得极为不错,上次那个体育生不过才见了她一面,便时不时找室友侧敲旁击打听她的各种消息。奈何体育生虽然不错,但实在不是许诺的菜。因此每次听到体育生的消息时,她都含糊过去,四处躲着他。

就连出门运动,选的也是学校的老田径场。

这几年学校新建了田径场后,体育系训练、运动赛事都是在新场地进行。去老田径场运动的人也变得少了许多,绝对碰不上那个体育生。

许诺舒展了几下手脚,便开始跑了起来。她平日里少来这边,今日才发现,虽是晚上,可这里也不失热闹,各种音乐声此起彼伏,跳广场舞,搞团建的,甚至还有社团在排练节目。

她本来就爱热闹,一边跑一边看,因此踢到石块时也没能及时反应过来,以一种极其滑稽的姿势往一旁扑去。

前面是有一个人影的,只是她倒得太快,声音都来不及发出,整个人就那样扑到了对方身上。也不知是不是她倒得太狠,对方明显轻轻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
完蛋了。

这要是撞伤了人,她可真伤不起了。许诺闭着眼,一边假装没反应过来,一边酝酿着道歉的话语。对方似乎才洗完澡不久,一股淡淡的沐浴露香味在她鼻尖不断萦绕。

只是付成却不怎么好受了。

他只觉得喉咙发痒,重重地咳了一声:“你想赖在我的怀里到什么时候?”

这一声如同惊雷,许诺连忙站了起来,这才发现眼前的付成。正当她慌乱地道歉时,郝阿姨的声音却从身后传了过来:“哎呀,是小许啊,你也来田径场锻炼了?”

“阿姨好。”许诺只觉得脸上发烧,怎么回回这种丢脸的事情,都能碰上付成呢?这回更好,连郝阿姨都看到了。

“瞧你这满头的汗,”郝阿姨扬着扇子,阵阵轻风直向许诺吹来,“快别跑了,还是做我这种有氧运动比较好。”

“这……我不会啊。”

“不会没关系,你先在一旁看着,很容易的,阿成都会。”

啥?合着付成在这,是陪郝阿姨一起广场舞的?郝阿姨热情邀请,许诺也推脱不掉,只得乖乖地站在旁边,看着郝阿姨和付成跳起了“二人转”。

两把巨大的扇子如同展翅的蝴蝶,在夜色中翩翩起舞。其实付成跳得明显没郝阿姨好,有一些动作还略显生硬,只是他个头高,那只“蝴蝶”也飞得格外的高,在一群跳广场舞的大妈中,俨然C位般的存在。

“你来试试,”跳了一段,郝阿姨便把扇子塞到了许诺手中。许诺还想推辞,郝阿姨却把付成也拉了过来,“你一个人跳紧张,没事,让阿成陪你一起。”

这是不跳也得跳了。

许诺捏着扇子,看着自己对面的付成,总是忍不住笑场。付成皱着眉,不情不愿,扇子也舞成了飞蛾一般。他靠前一步,压低了声音:“你不要笑了,搞得我也想笑。”

她也偷偷凑近了去:“付老师,你现在样子真丑。”

付成:“……”

而郝阿姨站在一旁,看着两个越靠越近的年轻人,忍不住睁大了眼。

说也奇怪,许诺明明是第一次跳,只是这广场舞的音乐却有一种特别的魔力,一听到节奏人就忍不住跟着扭动起来。

许诺也越跳越嗨,手也松了下来。啪地一声,扇子便直直地飞了出去,不偏不倚地落在了付成的脸上。那清脆的一声,在这夜色中格外响亮。

自己这是把付成给打了?!

许诺怔在原地,只看见付成的脸一点一点黑了下去,就差没和这夜色融为一体。她也不禁变得结结巴巴起来:“那个……我还有一圈没跑完,我先去了……”

三十六计,跑总没错。

“哎,小许,明晚也记得来啊!”郝阿姨满脸看穿一切的表情,对着许诺喊了一声,便捂着嘴在一旁乐呵呵地笑。哎呀,这些小年轻啊。

5

可惜,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。

周一的时候正好是《西方美术史》这门课,自己那天跑了,可总归是要面对付成的。他的脸上虽然已经不太明显,可仍有残留的红印。

整整一节课,许诺都有些心虚,不敢直视讲台上的付成一眼。反倒室友抓着她的胳膊,一脸惋惜:“诺诺,我失恋了。你看,付老师那明显就是被女朋友打的。哎,暴殄天物啊暴殄天物。”

许诺轻咳了一声,没有答复。她要怎么回答?说是自己把付成打了?那她大概会遭到付成的那堆小迷妹围攻,小命不保。

偏偏这付成的目光还时不时飘过来,许诺第一次觉得,上课也可以这般度日如年。

只是她身任学习委员,又实在不得不和助教打交道。下课时,许诺还是硬着头皮拦住了付成:“付老师,这是上节课的作业。”

“哼。”

付成扫了她一眼,只鼻孔里发出了一道声音,仰着头夹着书,便急冲冲地走了过去,愣是一句话也没说。

室友在一旁探出了头,满脸激动:“诺诺,付老师刚才是在向你撒娇吗?”

可后来许诺才知道,这哪是撒娇,这是撒泼。

当时她只得无奈地捧着一叠作业,一路跟随付成走进了研究生办公室。本来就是完成任务,因此,一放下作业,她便准备离开。

只是付成却叫住了她:“去楼下帮我买盒冰淇淋。”

“什么?”许诺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
付成一脸鄙视:“冰可以活血化瘀,不知道?”

可这是冰淇淋啊!许诺看着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付成,正欲反驳,他又开了口。付成的手指缓缓敲打着桌面,脑袋也微微歪着:“刚才和你一起的女生,好像还不知道我们那晚的事吧?”

这是光明正大的公报私仇!这是赤裸裸的以权谋私!拿糗事做要挟什么的,最讨厌了,但,也最是有效。

果然,刚才还斗志昂扬的许诺,连忙挤出了笑脸:“好好好,我这就去。”

要是被别人知道了,她也真的别想混了。

但许诺没想到,这只是一个开始。

付成这人乱七八糟的习惯,可谓是非常之多。而且总是有一些突如其来的小念头,今天想吃雪花酥,明天想喝奶茶。每次去送作业时,她都是左手一叠作业,右手一袋零食。到晚上还得陪他一起去和郝阿姨跳舞。

所谓不在磨难中倒下,就在磨难中成长。许诺的心态调整得很快,付成作为一个学长,又是助教,讨好他没坏处。说不定他一开心,就不和自己计较了。

再说,这样的一个帅哥,她天天看着,倒也不亏。只是想想,自己是被迫地看,还是会有些不舒服。

那次图书馆举办一个画展,里面有一大半是付成的作品。用他的原话说,就是——“你来最好,不来的话,呵……记得,我要花。”

许诺最怕就是这种说到一半的话,也不是没想过反抗。奈何小尾巴被人捏着,许诺不从也得从。

她是做好了充足准备的,买好了捧花,也背好了彩虹屁台词,连闹钟也都前天晚上调好了。室友吓了一跳:“诺诺,你这阵势,是准备向谁去求婚吗?”

许诺杀气腾腾:“我是要去让他求饶!”

话虽这么说,但她到底没这个胆。

等到了现场时,按照流程,一切顺利。画展开场,付成上台讲话,许诺冲上台去,送花,留言。许诺对着付成挤了挤眼,她这回可算是超常发挥,给足了付成面子,充分扮演好了一个小迷妹的角色,极大地衬托出了付成的个人魅力。

可这付成接过花,眉毛轻扬,语出惊人:“谢谢。你的表白,我会好好考虑的。”

他的声音本就不小,又离麦比较近。于是乎,这道声音随着音响的传播,在图书馆门前的广场上四处回响。

直到议论声如同海浪般从台下涌了过来,许诺这才意识到,完了,自己要火了。(作品名:你是秃头小宝贝,作者:不说话的半夏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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