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经国风鄘风君子偕老里单讲女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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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诗经·国风》前三章读完,这第四章读到第三首《君子偕老》,感觉《诗经》里的女子可真的都很漂亮呀!

汉有游女不可求思

第一部分《周南》《召南》《邶风》简单回顾

《周南》里的《关睢》里的“窈窕淑女”,能够让一个小年青失眠!我最喜欢的《葛覃》小妹儿,虽然诗篇没有直接描述她的容貌衣妆,但字里行间却真的是有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子!《桃夭》女其貌其德,何其赞!《汉广》里,虽然也没直接描写女子,但让一个隔江砍柴的小年青魂都飞到江对岸了,若不是汉水太宽不容易过河的话!

《召南》里的《采蘋》女,只一句“有齐季女”(齐念斋音)娇小美貌的女子!

《邶风》里的《静女》女,“静女其姝”(文静雅致的女子娇小可爱)“静女其娈”(文静雅致的女子容貌娇好)(这不正是赵丽蓉老师小品《如此包装》中,她误认扎了小辫的巩汉林是女子,于是她夸道:“哎呦,这闺女长得可真俊呀!”这个俊字念zun四声)

但这前三章里的漂亮女子,都未直接描写其容貌和衣妆。

如果跳开我依着顺序读的框框,那首著名的《国风·卫风·硕人》里描写庄姜之美的“手如柔荑,肤如凝脂,领如蝤蛴,齿如瓠犀,螓首蛾眉,巧笑倩兮,美目盼兮”(手就像白茅草的嫩芽一样柔嫩,皮肤就像凝脂一样白润,颈项就像天牛的幼虫一样白嫩而长,牙齿就像瓠瓜的籽一样白而整齐;额头就像蝉头一样天庭开阔,眉毛就像蚕的幼蛾的触须一样弯弯长长,浅浅一笑春花灿烂,秋波频传眼含湖烟),则是细致描写了庄姜身体之美。

手如柔荑,肤如凝脂

第二部分《鄘风·君子偕老》

而《鄘风》里这首《君子偕老》,则描写了先秦时期女子服饰之美以及相应的气质之美,当然应该是王室规模的服饰。

一、服之美

1、“象服是宜”:象服:镶嵌珠宝绘制花纹的衣服,宜:合身;穿着全身的镶有珠宝绘制得有绚丽花纹的礼服;

2、“瑳兮瑳兮,其之展也”:瑳:cuo一声,玉面光洁发亮;展:纱制披衣,上身披着一件闪亮耀眼的纱披;

3、“蒙彼绉絺,是绁袢也”:蒙:外罩;绉,薄丝织物起皱;絺:chi一声,细葛布;绁(谢音)袢(饭音):内衣。

4、且看《红楼梦》里曹公描写王熙凤的服装:“身上穿着缕金百蝶穿花大红洋缎窄褃袄,外罩五彩刻丝石青银鼠褂,下着翡翠撒花洋绉裙”。

二、饰之美

1、头顶的发簪:“副笄(ji一声)六珈(jia一声)”,发簪坠有六颗玉珠子。

2、凤冠上的配饰:“玉之瑱(tian四声)也”,凤冠上坠吊着垂于耳边的玉。

3、其他头饰:“象之揥(ti四声)也”,象牙做的发钗。

4、且看《红楼梦》里曹公描写王熙凤的饰品:“头上戴着金丝八宝攒珠髻,绾着朝阳五凤挂珠钗,项上带着赤金盘螭璎珞圈。”

三、容貌之美

1、头发:“鬒(zhen三声)发如云,不屑髢(di三声)也”:她有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像云一样厚密,根本不需要假发来装饰。(先秦时代就有假发了吗?)

2、面容和肤色:“扬且之皙也”,面容和肤色是那么的白皙。

3、面容:“子之清扬,扬且之颜也”,她眉清目秀,额头宽广,脸庞丰满。

4、且看《红楼梦》里曹公描写王熙凤的容貌:“一双丹凤三角眼,两弯柳叶吊梢眉,身量苗条,体格风骚,粉面含春威不露,丹唇未启笑先闻”。

四、气质之美

1、仪态:“委委佗佗,如山如河”:山以稳重,比女子端庄稳重,雍容华贵,亭亭玉立;河以蜿蜒灵动,比女子步态轻盈,身姿婀娜。

2、综合:“展如之人兮,邦之媛也”:像这样的漂亮稳重的好女子,真是倾国倾城啊。

3、且看《红楼梦》里曹公描写王熙凤的气质:“彩绣辉煌,恍若神妃仙子”

可以看出,服装、首饰、容貌和气质,对于女子而言,是其风采的四大组成部分,服装和首饰是身外之物,依财力而丰富(这是客观因素);容貌先天依父母遗传天成(这是客观因素),后天依性格养成“相由心生”(这是主观因素);而气质,则是一个人先天遗传、后天模仿、学习;文化程度、修养程度、三观等一系列的综合表现,如果说服装和首饰可以用钱买来,相貌可以通过化妆甚至整容来趋向美观,但气质,则是由里而外自然散发,装是装不出来的,当然,这也包括成年以后的相貌由其内心状态而定“相由心生”。

因此,决定一个女子的美,服装和首饰(含化妆)固然重要,但气质无形却又深触人心,实为最重要的因素。

所以,看这《君子偕老》的结语:“邦之媛也”,气场是多么强大!同样,《红楼梦》里黛玉初见的王熙凤“彩绣辉煌,恍若神妃仙子”足见王熙凤在荣国府或者根本就是荣宁二府当中的影响力之广之大!

鲁本斯《皇后驾临马赛港》

第三部分错彩镂金雕缋满眼

中国人的审美观以魏晋六朝(公元三世纪至六世纪)时期为节点,在此之前,以“铺锦列绣,错彩镂金,雕缋满眼”为着重表现特色,谓之造型繁杂,用色饱和,用词秀美精琢,可以说是将所有“有可能”辅助创作者表达的元素尽可能地添加进去,几乎包含文像画音等所有表现艺术。

如今以京剧服装为代表便是这一风格的延续。

在这个节点过后,中国人的审美有了新的标准,便是“初发芙蓉,自然可爱”。如果说此前的风格是浓郁,那么现在成为了淡雅;如果说此前的风格是加法,现在则变成了减法。

而在这首《诗经·国风·鄘风·君子偕老》里所展现的,便是这“铺锦列绣,错彩镂金,雕缋满眼”之美。于是,于这文字当中,一个雍容典雅,气质不凡的女性,着锦绣华丽的衣妆,端的活现了起来。

一如《红楼梦》里刚登场的王熙凤。

又或者,好像鲁本斯所绘的《玛丽·德·美第奇的一生》的主角一样。

所有的元素都恰如其分地使用,为了到达美感表达的最大化程度,使得这些女性形象内外和谐,外在的元素衬托强化美化内心的特征。

这就不同于毫无美感的堆砌,比如拎一个奢侈品包,穿金戴银,抹个猩红嘴唇,看似华丽异常,但一开口,却见其修养极差的内在,这算什么呢?

第四部分美感的外移

眼下这个时代,物质已经非常丰富,外在的包装显得更加容易,甚至如果觉得自己“肤不如凝脂”,单眼皮很难“美目盼兮”,不用怕,医院!

但是,相对这些为了“外在美”这个层面所做的努力,似乎对内在美的追求变得相对淡薄,那么,好看的皮囊之下,掩盖着的是个怎么样的灵魂呢?

对美的追求,渐渐外移。

画皮虽美,但容易破。

内外兼修,似乎才是正确的出路。

题外话:一句“子之不淑”,让这首诗所有的描写瞬间便成了讽刺,但不论怎样,实为描写古代女性衣妆服饰气质美的典范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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